飞廉坐在大帐之中,桌上摆着五六盘下酒菜,一旁的地上还扔了两三个空酒瓶。 在他身侧,只有一个持刀副将,那副将此时正紧张地盯着四周,生怕从哪儿就窜出一堆胸毛凛凛的飞熊军把他们给逮了。 飞廉的脸色带着病态苍白,正小口抿着酒。 他本是豪迈之人,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