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然不敢,娘亲容禀。正是不想丢了侯府的脸面,我才不能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当日给我们诗作评判的也都是京中有名的大儒,难道连他们都不懂行吗?母亲不查问清楚,上来就说我诗作有假,恕我心不服口也不服。”
“放肆!我是你娘,你可还记得?你跟我就是这么说话的嘛!居然敢当面顶撞,你眼里可还有侯府规矩!我看不教训教训你,你真是要张狂起来了,来人,快给我取家法来!”
一屋子丫头仆妇都变了脸色,只有张可儿假意劝了两句,却是火上浇油,宁母听了更生气了!
“可儿不必说了,她根本不拿你当姐姐,亏你还好心护着她呢,今日谁劝都没用,这顿打她是挨定了!”
“可儿犯了什么错你就要打她?!”
突然门外有人高声说话,然后宁父和宁凝就迈步走进来了。
这下别说张可儿了,就连宁母都有点慌。
她们心里明白,要说宁然在诗会作弊,只能说是有嫌疑,没有确切的证据,只是宁母看不惯她,在借题发挥。
反正过去内院的事儿都是她在管的,她过来教训宁然一顿,宁然又顶撞她,她动家法,也是能说得过去的。
就算宁父和宁凝知道后不满,又能如何,总不能再打回来。
但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过来了,而且看样子在外面不知听了多久了。
她有些吃惊,迎上去忙想跟宁父解释,没想到宁父一摆手,“你要说的我都听见了,你先看看这个吧。”
宁父递过来一个帖子,宁母狐疑地接过来打开一看,脸色就白了,“这,宁然拜了落梅君为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
宁凝,“快半年了,我见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