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角落里堆着的白旗,现在成了最好的拖把布。
那些精心准备的投降演讲稿,被撕碎了当引火纸用。有个投降派偷偷藏了面白旗在战术背心里,结果流弹正好打在那个位置——仿佛连子弹都在嘲笑这种懦弱。
走廊里,回荡着处决的枪声,每一声都像是给活人上的生动一课: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战场上,尊严有时候比防弹衣还管用。
这便是投降派的最终下场。
而如果不投降选择抗争到底呢?
那就会赢得所有人的尊重……
在那场足以载入史册的突袭战打响之前啊,叶戈尔瞅着陈树生,心里头那股子不屑劲儿,就跟冬天里没烧透的煤球似的,直冒火星子。
他心里头明镜儿似的,知道陈树生这小子或许有那么点作战的本事,毕竟在枪林弹雨里摸爬滚打过的,多少都有点保命的手段。
可这年头,像陈树生这样能摆弄两下枪杆子的人,那还不是跟地里的野草似的,一抓一大把?会打两枪就能算是有作战能力了?
叶戈尔心里头直犯嘀咕,觉得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在他看来,陈树生那点所谓的“作战能力”,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根本上不了台面。
至于陈树生的指挥作战能力嘛,叶戈尔更是嗤之以鼻。他心里头琢磨着,就陈树生那副文文弱弱的样子,能指挥出个啥名堂来?
说不定到时候还得靠自己给他擦屁股呢。
他压根儿就没把陈树生当回事儿,觉得陈树生顶多也就是个给自己添点小麻烦的角色,就像夏天里嗡嗡叫的蚊子,虽然烦人,但也就那么回事儿,咬一口顶多痒痒一阵子,还能翻出啥大浪来?
叶戈尔每天看着陈树生在那儿忙前忙后地布置战术,心里头就忍不住想笑。
他觉得陈树生那认真劲儿,就像是在演一场滑稽戏,自己就像个看戏的,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等着看陈树生出丑。
“你们瞧瞧陈树生那副德行,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到时候上了战场,看我怎么收拾他。”
但结果呢?这现实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叶戈尔那自以为是的脸上。
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叶戈尔心里那股子不服气,此刻就像被泼了冷水的火堆,只剩下几缕青烟在苟延残喘。
曾经,他看陈树生,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妄图挑战雄狮的野兔,满是不屑与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