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雪臣确定南胥月坐稳了,他立刻收手,走到一旁坐下,不说话了,仿佛刚才那个担忧南胥月身体的人不是他一样。
很显然,他在等南胥月给出一个能说服他的解释,否则,今日,他心里这股气是消不了了。
竟把如此危险的人物往家里带,南胥月,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算无遗策的人吗?
当然了,这话谢雪臣只会在心里想想,他再是如何生气都不会说出来的。不然的话,他就是故意把南胥月身上的伤口,再次剖开,然后捅上一刀了。
南胥月自然知道谢雪臣就是个一根筋的倔驴,自己若不主动解释,他能气一天不说话。
看在这人刚刚表现不错的份上,南胥月勉为其难的解释道:“雪臣,以血为祭,想要设杀阵其实不难。可是,你却要费力在不伤她的情况下,困住她,说明你不想杀她,也不想她受伤。”
“她身带魔气,不适合长时间经受烈日的照耀,所以,我便帮你放了她。”
谢雪臣听了解释,脸上的表情好看了许多,“那你带她回蕴秀山庄的原因呢?”
南胥月瞥了他一眼,好像在看一个傻子,“你别告诉我,你没看到她身边的嗅宝鼠?”
“嗅宝鼠天生就有灵性,它们对于身染杀身因果的极恶之徒,是不会主动接近的。”
“可是,你看,阿宝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