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凌霄的传音声不断传来。
莫如之微撇了他一眼，眼底浮现古怪神色，中凌霄一向桀骜，怎么现在跟话痨似的，而且有无意的总是把话题，往功力上引。
见莫如之默不作声，中凌霄只好主动问道。
“北绝，你觉得你几击，可力透甲面？”
“我吗？”
莫如之扫了一眼，那些梁魏精锐生身上重甲。
“七击！”
啥？
中凌霄胡子一撅，传音声中多了几分战意。
“七击？”
“老夫不信。”
“呵呵，那一会咱们比试一下？”
莫如之闻声，心有所悟，好似明白中凌霄什么意思了，淡漠传音。
“我没兴趣，一切按陛下计划行事。”
“前辈别破坏了陛下计划。”
“若是前辈无敌世间多年，实在心痒难耐，有再次与我一较高下之心，此战之后，我定会与前辈一战。”
中凌霄闻声，面上有些挂不住。
“这话让你说的，老夫这点大局观还能没有？”
“怎么会破坏皇帝小子的计划？”
“再说了，你也不用多虑。”
“虽说这些年，与老夫约战者，都无一生还。”
“但凭你跟皇帝小子的关系，到时候咱们在那臭小子面前，分个高低就是了。”
“老夫会手下留情的，不会伤你性命。”
中凌霄自然知道杨辰对莫如之的情谊，他是不会伤了莫如之性命的。
他想与莫如之约战，除了因为之前杨辰无意之言，让他起了争胜之心外。
也是因为他这些年，于武学一途实在是太过孤寂。
自恒沙语圆满以来，他已无敌太多年了。
多年前的五绝论剑，同为五绝，其他四人三百招内，与他难分胜负。
可是五百招之后，他却有杀了其他四人的能力。
只是论剑不是约战，点到为止罢了。
若是放手大战，另当别论。
这次见到莫如之，中凌霄能感受到，这个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五绝，竟然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功力又有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