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样。”
“素颜要长久，也是差不多的路。”
“素颜眼下赚的银子不少，若可……当花费银子，派得力之人行走天下各地，收罗各种相关的方子。”
“也许有的方子没有价值。”
“但……只要有一个方子有价值，一个方子就可将投入的银子拿回来。”
“关雎也是那样做的。”
“此外，关雎还在派人搜罗各种奇花异草，以为所用，长乐公主如今协助掌管内务府，权柄不弱。”
“做那样的事情不难。”
“咱们就难了一些。”
“你想打关雎的主意，法子可行，若非必要，我的建议……不要为之。”
“越是艰难，越是为素颜奠就根基的时候。”
“只要撑过去，素颜就轻松了。”
“……”
伸手点了一下探着小脑袋嬉笑近前的素素，李青莲颇为无奈。
素素的心思，自己明白，希望通过自己，获得关雎的好处，得到关雎的好方子。
如此。
素颜就轻松了。
那不是长久之法，倘若关雎将来不卖了呢？
素颜又该如何？
秦郎说过，打铁还需自身硬！
欲要长久，唯有自强。
关雎就是那样。
以关雎的背景，就算关雎卖的东西寻常，想要买的人也会很多很多。
然！
关雎没有那样做。
以权势为之，营生会随权势而动。
权势弱，则关雎弱，甚至于不存。
若是关雎的东西有独到之处，则将来……就可自成一体，就可有传承下去的底气。
素颜！
也可走那样的道路。
时间长了，素颜也可成为老牌子。
“嘿嘿，青莲姐姐，偶尔买一两个无碍吧。”
“你不知道，调配崭新的胭脂水粉，可是相当的煎熬。”
“有些东西多了不好，有些东西少了也不好，素颜的客户相当挑剔。”
“……”
拉着青莲姐姐的手臂，李素素轻轻摇晃着。
道理，自己明白。
素颜的艰难，也存在。
相对于京城那些老字号的胭脂水粉铺子，素颜的底子还是不足，想要短时间补足，很难。
需要时间。
若得关雎助力，就会好很多。
至于青莲姐姐说的那些，也有派人去做，成效暂时不是很明显，也是需要时间。
也需要银子！
“你啊！”
“还是那句话，暂时别打那个主意。”
“若然素颜真的撑不下去，我再向秦郎开口。”
“上元节后，我抽时间，和你一块调配胭脂水粉方子，嗯，对了，咱们可以邀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