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是为那些人?”
“婶子更不值得生气了。”
“那些人的性子,这些年来,婶子还不知了解吗?”
“我还以为婶子在担心王仁呢。”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一些事……难言道理。”
“……”
婶子心情不太好,秦可卿见状,尽可能开解着。
那些管家媳妇和丫鬟?
为那些人生气?
完全不值当。
若是就事论事的一一说道说道,也非短时间可以说完,何况,数年来,和婶子也说过许多类似之事。
那些人,根本无需在意。
婶子年初就想通了一些事,没理由现在忘记了。
刚才自己还猜测着婶子是因为王仁才心情不好的,毕竟……王仁是婶子在京的唯一至亲之人了。
眼看着王仁就要入工部为事,好好的闯一闯前程。
谁料!
突然发生那样的事情,谁也预料不到的。
谁知道王家舅太太发了什么疯!
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婶子没有和自己细说,也许婶子知道,也许是一些不太好向外人言谈的事情。
婶子和自己说那件事的时候,脸色就很是不满不悦。
现在,还有些余韵?
“兄长!”
“唉!”
“如你说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
“婶子太过分了一些。”
“太太姑妈那里,我也有说……,可……太太姑妈言语不好理会那件事。”
“姨妈,也是类似之言。”
“好在,都有说着去劝说一下婶子。”
“这两日也去了一两次,但……都没用。”
“太过分了。”
“那是叔叔离京之前定下的事情,不经过叔叔的允许,如何可以更改那件事?”
“……”
紧握着手中茶水,凤眸含煞,脆声薄怒。
婶子太霸道了一些,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理由,就让兄长放弃去工部为官的机会。
说什么为兄长好。
说什么叔叔不在京城,兄长一个人在工部为官,会受到欺负。
说什么等叔叔回来,兄长再去做官就好了,就方便了,到时候和王德一块去做官,还能有个照应。
……
那些是理由吗?
叔叔不在京城,京城诸司衙门,谁不卖叔叔一个面子,只要兄长在衙门不做一些蠢事,完全无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