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朱元璋也知道这些道理,明律之中也对犯错的官员多有宽待,流放、徒刑这一类的官员,在合适的时候是可以官复原职的。
“是极,此熏香重点在于驱蚊,香料只不过是旁添,不过,今日除了这番心意,还好告知夫人,往后此物将在京城售卖。”
感觉有点像拜码头,罗喆说完,等候着杨氏答复。
“这生意之事,我一妇道人家不懂,会修书一封告知郎君,尔想如何,自作主便可。”
杨氏想了一下说道。
弱势,太弱势了,身为一府主母,竟然这么孱弱,难怪没被两个儿子放在眼里。
罗喆躬身谢过,准备离开了,没有能主事的人,是他失算了。
“慢着。”
开口是较为年长的青年,根据刚才的情况,他应该就是武元庆。
“兄台,何事?”罗喆笑着问道。
“你就是那个罗喆?”
武元庆捏着下巴,起身靠近罗喆说道。
说完还不断转圈打量着罗喆。
“不知兄台所说何人,若无同名同姓,想必就是了。”
罗喆依旧面带笑意,微眯的目光同样打量着武元庆。
“若做买卖,你带的熏香应该不少吧?”审视着罗喆,武元庆面不改色问。
感觉上和心理预期不太一样,原本罗喆觉得可能是个草包,不然后面也不会混得那么惨,看样子不像。
“不多,也不少,需要看售卖结果。”罗喆回到。
沉思片刻,武元庆说道:“家父看重于你,那我必可帮你,说说作价几何?”
不对劲,一点都不对劲,罗喆很疑惑。
“从你眼中,我知道你轻视我等,虽不知为何,但无妨,家父本就以商起家,我自幼跟随家父,可懂?”
笑了一声,武元庆直接说道。
“哈,那就好办了,此物我打算五百文售卖,兄台以为如何?”
罗喆笑了,其中的含义只有自己知道。
“如此昂贵?几成把握?”
武元庆皱着眉,想着罗喆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