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宋先生的手下。
找您,是有些事想说。
您看,我们在哪里......”
我不耐烦的动动嘴角:“就在这讲吧,什么事儿?”
说完我瞟了一眼旁边那个人。
那人看着年纪轻些,神情严肃,手里没有拿手包,里头穿着白T,外面是夹克。
那夹克下面,有些鼓鼓囊囊的。
看样子,这年轻人是带着家伙事来的。
顿时心里就很不爽。
来我家,还带这些来,什么意思?
夹着包的年长便衣,瘪瘪嘴尴尬的笑笑:“那个,宋先生让我请您,到羊城去一趟。
他想跟你一起钓钓鱼。
就去上回那个渔场。
你别误会哈。
我知道,你跟宋先生平时关系好。
按说这种事,他给你打个电话就成。
特意派我们来,更显得尊重不是?”
闻言,我嘴角一扯轻笑两声。
这不是尊重,这是威胁的意思。
我是贼,他们是抓贼的。
叫两个抓贼的人,带着家伙事,到我家门口来请我去钓鱼。
这哪里是什么尊重?
这就是逼着我去。
这就是老宋,他明知道现在自己处于被动,却还不想屈尊降贵。
或许很多上位者,身上都带有这种自命不凡的毛病。
觉得我们就是得乖乖听他的,哪怕要求我们办点什么事,他也得派头十足的把我们叫过去,弄成是恩赐我们一样。
倘若,我陈远山是刚出来混,跟邱进步一样。
那他老宋确实可以这样做,邱进步还会感恩戴德。
但是我不会。
我和老宋已经过了那个阶段。
我们之间绑定的太深。
这种装逼的手段,在我这,起不到任何作用。
“没空。”我冷声道:“你们赶紧回去吧。
站我家旁边站这么久,像什么话?
外人看见了,以为我陈远山犯了什么事,被人监视居住呢。
赶紧回去吧。”
我不耐烦的挥挥手,开始直接赶人走了。
夹着手包的人,再次尬笑,用手指掏掏耳朵不知如何是好:“这个.....宋先生都给渔场老板打电话了,清了场,专门等您过去钓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