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渐大,就连空气都染上些许湿意。
余时章再一次道:“严祭酒,你国子监既要买铺子,自然该将用处言明。”
看着沉默的第五纳正,严丰词一笑:“早先便闻伯爷与第五老爷私交甚笃,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真是令人羡慕......罢了,也不是何大事,下官说出来,还望伯爷莫要取笑下官。”
在几人注视下,严丰词看向沈筝。
“沈大人开设书肆一事,我之前便有所耳闻,此举,无异于给天下文人铺了条康庄大道,令人初闻震惊,又闻敬佩,再闻惭愧。而我作为国子监祭酒,竟从未有过如此广阔的胸怀,真是......”
嘉德伯闻言拳头紧握,险些发作,催促道:“师兄还是说正事吧。”
严丰词面色一顿,恨不得将这个沉不住气的师弟丢出去。
“那我长话短说。”他道:“有了沈大人以身作则,我国子监作为天下学府之首,岂能不应之理?所以我便想着,在国子监对面设一阅览楼,收集天下藏书,供京中学子免费阅览。”
沈筝闻言缓缓打出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