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风大闪了胖舌头。
余南姝对他的嘲笑毫不知情,只是兴致盎然地转过头,拉着庄思婧道:“婧婧我给你说,我在同安县县学学了好多有趣的知识,绝对是在国子监都学不到的。”
“而且县里去年刚挖了渠你知道吗,村子里的婶婶姐姐说,今年夏天的时候,渠里肯定会有鱼虾,还邀请我去抓小虾呢!”
庄思婧还没来得及回应,她跟打开了话匣子似的,唠个没完,还顺手将余九思丢来的花打了回去。
日光穿过廊上藤枝,给她的发丝镀了一层柔光,她还道:“噢对了!还有棉布!差点忘了,我给你和祖母都绘制了两套衣裳,待会儿用晚饭,可要去我房里试试?我猜你个子还是和我差不多高,还好没猜错。”
庄思婧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不过应了一个“好”字,余南姝便又想起了新玩意。
几人衣角拂过道旁花枝绿叶,听着南姝像个小喜鹊般叽叽喳喳,不知不觉间,便到了地方。
三位长辈早已在正厅等候,见几人到来,便起身去了席厅。
“庄泉也呢?”余时章入座后问道。
这小子甚是不着调,但一年有半年都被养在永宁伯府中,看来看去,倒也看顺眼了。
总归心眼子不坏。
但有一点,他特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