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东道主，陈清茶笑容满面的在会议厅门口和一个又一个熟悉的面孔握手。
一张张握手的照片被拍下成为互联网的记忆。
大鹅总裁看着那年轻自己接近二十岁的面孔，心里充满的复杂的情感。
汉大帮是他看着做起来的，他看好陈清茶不假，但两人的地位不停的变换中，他已经有些麻木了。
或许从自己开始选择被迫和汉大帮合作的那一天，就已经注定了他只能屈人之下了。
有嫉妒但更多的也是无奈和佩服。
很难想象居然有人能在行业即将固化的时候杀了出来。
不仅给了一众互联网企业一记响亮的嘴巴子，还奇迹般的让行业散发了新生命。
行业的固化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商业固化，背后的势力一个比一个位高权重。
起码汉大帮的出现证明着，权力的倾斜。
以往那些买办思想，高华成份正在飞速的丧失地位。
时代变了吗？几年前虽然网络上已经有很多人反感高华思想了，但在大鹅总裁眼里，远没到崩塌的时候，民意很强大，但如果只是民意，没有系统性的组织，那就是无本之木。
所以他放心大胆的继续走着老路，那就是以前的中坚力量往哪个方向使劲，那大家都不用思考的跟过去就行了。
可才三年啊，高华思想彻底没了市场，反而被叫成了达拉特领班，独特的妆容、僵硬的笑容也从所谓大方、自信、自然等褒义词回归到了正轨，那就是迎合外国人刻板印象和谄媚的笑容。
国内舆论迅速转向，一艘大船迅速转弯，让这艘豪华邮轮甲板上的身着光鲜亮丽的游客们，来不及抓住围栏，而被甩了出去。
他看到很多老总和经营人士的女儿，从海外留学回来，夸张的妆容下，嘴里还是那些西方人教的人权、女权、自由、民主等等词汇。
如果还是以前的崇洋媚外风气，那这就是很好的招牌，现在却成了品牌和个人形象的永久污点。
民意之所以觉醒的如此之快，可能和互联网传播迅速、学者越来越多理智的视频有关系，但有关系的可能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