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也只得是等冷承泽醒来再说了,事到如今,这事儿既然处理不了了,还是得跑路才行,即便有外边两个蒙古大汉拦着。
就此一直等到了中午,我已然是再次靠在凳子上睡着了,忽然江月眠的一声又把我给惊醒了。
我转头看去,这才发现,原来是冷承泽醒来了。
他但见他起身,揉了揉脑袋,随后在江月眠的搀扶下,靠在了床头。
我来到他跟前,缓缓说道:“你总算是醒了。”
冷承泽有气无力道:“怎么了?出事了吗?”
“对,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咱们再讲吧。”
眼下我也不确定,这黄市长到底是在这屋里装的有窃听器,还是隔墙有耳,因此也只有等出去找个地方,再商量商量跑路的事情。
不过冷承泽才醒来,便说道:“我要给你们说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昨晚上虽然被下边的那只老鬼给下了术,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我发现,这次我们处理的这个事情,是一个冤案。”
“什么意思?”
冷承泽沉吟了片刻后,缓缓说道:“那个汶花,其实是齐佳氏。”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