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锦辰能被裴隐年那么看重。
起先他讽刺锦辰要丢弃尊严收着尾巴做人的话,仿佛是在打自己的脸。
怎么就忘了人和人也是不同的,肖泊风对戏子无情,裴隐年也可未必是这样。
“原来还在这,我说前头怎么没见你。”
肖泊风跨步走了进来,西装革履,还打着发蜡,和平常来看他的样子截然不同。
许南春下意识竖起了警惕的刺,但看过的眼神依旧柔和,“你今天不是来听戏的吗。”
“我这不是提前来和你说一声了,待会要出去和生意伙伴吃饭,就不来了。”
肖泊风不甚在意,捏过许南春的下巴接了个吻,调笑道:“念你这几天要比赛,我可是忍了不少时间,偏生你还想着要我时刻看着。”
许南春被话里的意思羞红了脸,口脂被吃掉大半也顾不上,被肖泊风搂入怀中时狠了心抓住他衣角,仰头问:“那你对我这么好,以后身边也能只有我一个吗。”
问出口的话带着无可抑制的颤抖,像是把憋了许久的心思掰开了揉碎了告诉肖泊风,以盼能得到一个答案。
“说的什么话,”肖泊风语调未变,依旧是宠溺劲,亲了亲他的眼尾,“你知道,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