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对活人其实非常的敏感,他当时虽然是回归到了自己的身体,但是他自己的身体还一直都是行动着的,照理说说活人的气息应该很浓,但是后山那些东西就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包括后面那些黑影子也没有出现。
当时他是没有来得及思考这些,但是现在想来确实觉得很奇怪。
后生那些人不会因为他的魂魄在后山待了一段时间就放过他。
他在天空之上也曾观察的那那条小溪,从上方看后山的结构更加明显。
其实那小溪离后山坟地并没有多远,怨女的那一头黑发其实很明显,在水中顺着水流不断的延伸延伸,再延伸,那一条河几乎都染成了黑色,不过他也没有注意怨女是否在看,他也没注意怨女在干什么。
想到这儿秦时低声:“你的意思是这里面还有猫腻儿?”
猫腻......儿?
顾辞顿了顿跟着默念了一下,刚出口还有些不习惯,但是读了两遍觉得又挺顺口,不过顾辞也没有注意,她看着走在前面的玩家点点头。
顾辞也不确定,她只是一种感觉。
他们两个慢慢的落在队伍的最后面悄悄的交流着。
“秦时,你有没有注意到以前,那些时候出去了几个?”
听见顾辞这么问秦时有些诧异,“你是怀疑......"
顾辞点点头,这并不怪她多想。
村里人总共死了两个,一个还是所谓的类似于夺舍的方法,另外一个说他是自然死亡,谁会相信呢?
反正顾辞不信。
这样说来秦时也确实觉得是有那么一点诡异在里面的,秦时仔细回忆自己的记忆,好好的筛选了一下自己那为数不多的记忆,不过他发现无论是哪一场游戏,出去的基本只有一个。其他人的尸体他也曾看到过,不应该存在会出现两个的情况。
被顾辞这一说,秦时更加不确定了,他放慢了脚步,仔细的思索自己留在这里后经历的每一场游戏。
第一场游戏,也就是自己经历的那场游戏他记得对方全军覆没,没有人能出去。
其他那些游戏的话,秦时也说不准,毕竟他在这里经过十几场游戏。不一定完全记得每一场的具体游戏状况,但是他能够肯定的是,在他的记忆里没有出现过出去两个人的情况,从来都只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