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华丁道：“小九，你先借给干爹一笔钱，过后干爹一定会还给你的。”
九歌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借钱啊，可我不能随随便便就借给你啊，你得打欠条，还有啊，我得去考察一下你的公司。”
“我可听说了你家的公司这些年一直亏本，还是靠顾野用我家公司的钱才让你渡过难关，你要是没有还钱的能力，我可不能让自己也亏本。”
顾华丁听着九歌的话兴奋又难受，这死丫头还敢质疑他的能力，等拿到她的钱，看他怎么打她的脸。
他道：“好好，干爹的公司永远欢迎你，刚好你也可以来我的公司学习一下。”
九歌：“那就算了吧，你一个亏钱的公司有什么好学的，正常人也不好这口啊。”
顾华丁差点骂娘，但好在是目的达成了，他也就忍了。
就这样，九歌借着考察的名义进了顾华丁的公司，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终于可以大干一场了。
看在她同意借钱的份上，顾华丁见到她都是满脸堆笑，对九歌道：“小九，这就是干爹的公司，你可以在里面好好逛逛，干爹都打过招呼了。”
九歌点头，“行了，知道了，你赶紧去忙吧，别又亏钱了。”
“……”顾华丁现在听到她说亏钱的话心里就特别的不舒服，他怎么感觉这死丫头好像在诅咒他一样。
九歌在顾华丁的公司逛了又逛，到了吃饭的时间，顾华丁问她考虑得怎么样。
九歌惊讶道：“什么鬼，我才来多长时间，这能看出什么问题。”
顾华丁咬牙：“那你要多长时间才肯借钱。”
九歌：“我怎么也得看看你合作的项目有没有赚钱啊，不过你都向我借钱了，肯定是没赚的，那我也得看看你和多少人合作了，合作伙伴多了，机会自然也就多了，我怎么也得评估一下我借这钱值不值得吧。”
顾华丁这才点了点头：“那好，你好好看，尽快给我答复。”
……
九歌摸清了顾华丁公司的运行模式，只能说这人就不适合创业，只适合守成，偏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