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明盯着周彩泛红的眼眶,看了几秒,问:“你哭了?”
周彩:“没有,眼睛进了沙子。”
江逸明看着倔强的周彩,无奈摇头,把拐杖递给她,提议道:“你的伤势需要休养一段时间,这里环境简陋,不适合养伤,要不请假回家?等伤好了再来。”
周彩低着头,惆怅的说:“我去找场长请假了,他不批。”
江逸明:“为什么?你又不是犯人,农场没有权力限制你的自由,何况你伤成这样,什么活也干不了。”
周彩觉得自己活的太憋屈了,很想找个人吐吐苦水,直言道:“他儿子想追求我,我不答应,他就刁难我。
说我这是小伤,休息一两天就好了,不能以个人利益损害集体利益,要是影响了组织的跃进目标,就要我吃不完兜着走,还说我要是敢擅自离开,就在档案上记一笔。
我没有回城调令,余场长又不批假,我哪都去不了,你说,有权有势的人,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