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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西亚没想到皮埃尔后面跟她说了差不多的话。
“那是他的遗言。”
贝西亚深吸一口气，泛红的眼睛望向女生极力克制情绪保持着冷静地陈述道：“那之后没多久他就死了。”
“我尝试去找过他的遗物，但没来得及…那里的人比我速度更快，早就把他住的地方搜了个干净，连一片纸巾都没留下，他的床单被褥、穿过的衣服鞋子，用过的电脑…凡是他接触过的东西通通被收走处理了。”
“我没找到他说的那些话的证据。”贝西亚喉咙滚了滚，目光却直勾勾的盯着女生无比坚毅地问：“就算这样子，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乔念在她视线中停顿了半秒钟，微微歪过头，澄亮的目光和她在半空中交汇，反问她。
“你相信皮埃尔的话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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