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工厂两万多号人,没有一个人敢对他动手,那就是找死。
“我不会让你当经理的,但我担心我会让你跪搓衣板。傻瓜抱着胳膊,打趣道。
何宇柱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
“你是说伊秋水吗?
“没有,但和嫂子差不多。”
“罗艳红?”
傻柱子晃了晃脑袋。
“丁秋楠?”
傻大个点点头,嘿嘿一笑。
看到这一幕,何宇柱也是露出了笑容。
除了伊秋水之外,在这轧钢厂里面,还没有莫无忌不能惹的人。
“没关系,没关系。
何宇柱拿起一个托盘,将猪肘放入碗中,咧嘴一笑,对着棒梗道:
“收好你傻叔叔的便当盒,它是犯罪的利器。
“那行,刘叔,我可以把它交给医务处吗?
听到这话,
一双小眼滴溜溜的转动着,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不着急,我可以等你用过了再说。”
何宇柱拿着棍子,咧嘴一笑,离开了。
就凭你,也想和我叫板?
“哎,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后面,是傻柱气得哇哇大叫。
何宇柱没有理会他,这傻|逼,管你吃什么就吃什么,现在是该给他一个教训了。
丁秋楠不是个泼妇,可她倒要看看,这傻子怎么跟自己解释,失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何宇柱带着棒梗去了餐厅大堂,随便挑了一个地方就开始吃饭。
不得不说,这猪肘子还挺好吃的,一点都不油腻,吃起来很香。
一只四公斤的猪蹄,被何宇柱一个人解决了一半,剩下的一根棍子,也被他解决了一半。
“刘叔,我母亲托我转告您一件事。
吃饭的时候,棍子忽然开口了。
“说吧。”
“我母亲说,让您别忘记您的承诺。
何宇柱闻言一怔:“你说的是什么?
“哎呀,我还是个小孩子,怎么会知道你跟我母亲的协议呢?
“我只是一个传声筒。
说到这里,棒梗对着他眨眼,一副你知道我在做什么的表情。
看到这一幕,何宇柱脸色一沉。
这家伙疯了吗?
自己母亲和别的男人有一腿,他居然还这么高兴。
“喂,你怎么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