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一听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那猥琐的笑容牵扯着脸上的肥肉,似乎随时都能挤出油来,不过他似乎却并不在,反而将自己还沾着油污的大手,直接搭在李青青的后腰上。边笑边轻轻揉捏着说:“就是这种气势!不过记住,遇到这种体面人咱们就不能要脸,要脸就没钱了。先去打电话吧。”最后还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谢谢组长!”此时已经是惊弓之鸟的李青青用力鞠了个躬,然后转身就跑出办公室。当她快步跑回,自己那个挂着一大串猴子布偶的工位上的时候。李青青回想着刚才组长猥琐的嘴脸,和那个骗子隔着话筒自称督帅时的动静,“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吱... 吱... 吱」走廊中的角磨机似乎在切什么硬东西,发出一连串刺耳的噪声,震得李青青的耳膜生疼,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不断地扎刺。她紧紧捂住耳朵,试图减轻这噪音带来的痛苦,但那声音却如影随形,无孔不入。
她的脑袋像是被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着,嗡嗡作响,头痛欲裂。她觉得自己的思绪都被这噪音搅得一团糟,无法集中精力思考任何事情。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
李青青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似乎随时都可能呕吐出来。她努力深呼吸,想要平复内心的不适,但那噪音却不断地干扰着她,让她的努力都白费了。
她的眼睛变得模糊,视线中出现了一片片光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甚至李青青的眼神比猴子布偶的那对扣子做成的眼睛还要呆滞了几分。
五分钟后噪音稍歇,她烦躁的抓起公司配发的那部手机和一包被她捏皱的烟盒,走上了天台,烦躁的拨通号码,对方拒接,换个虚拟号码继续拨号,还是拒接,再换个号,电话接通,愤怒的咆哮道,“武廿无,老娘不管你真的骗子还是假督帅,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对方沉默了一阵,用略带潭州口音的江淮官话说,“不是... 你总要让我核实一下,到底是怎么花的这些钱吧。哪有你今天打电话,我立刻就拨款的?就算我2月17到20日花得钱都对,你们淮南商会怎么才三天就催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