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拓扑结构胚胎的胎生形式;还有榕小蜂那种早熟性繁殖,也就是雌性巫师,在虫茧内还没从哺乳类动物完全退化出蜻蜓那样膜翅的时候。就会被雄性巫师坚硬的口器破开虫茧,注入遗传信息;还有巫师或者修仙者,对人类和其他中型以及大型动物进行寄生繁殖;更有大量巫师和修仙者群体出现了类似于黄鳝的性逆转繁殖;最近甚至我们还捕获过雌雄同体修仙者。
巫师的变异形态,就拿最普通巫师和修仙者,祂们胸腔内部的眼球状肉瘤、曼德博分形血管脉络.... 这些玩意儿,即使办了展览,民众也都是在心里说一句,“巫师还真他妈恶心。”
这种全境的“巫师真空”形成认知茧房,民众当然也会本能的认为“灵脉在境外,危险在远方,离老外远点也就安全了。”
目前来说这种经验总结,也能说是基本不那么离谱,就像是遇到RNA病毒大范围传播,大家觉得多洗手就行。这种观点应该怎么说呢?聊胜于无吧。
其中最离谱的就是,关于巫师和修仙者在龙国境内要不了多久,就会化为飞灰的现象。虽然我用GHSF和学校教育多次普及过,那是高维能量场与三维空间的排斥反应和跨维度存续的能量消耗导,共同作用的结果。可是民众将这种复杂现象简化为“魔法失效”。
甚至在互联网上冒出了“国土神圣论”和“龙国天命论”,这两种离谱的观点。
柳青这时候回来了,那双马靴在地面发出“咚咚咚”的敲击声,手机里还在播放着短视频,只听手机里,那个短视频的作者一本正经的在那里胡说八道:“不得不说,咱们是真的有国运护体啊。四大文明古国全都完蛋了,就剩咱们了吧?末世前打三战的时候,大禹王一把抽出定海神针那个视频大家都见过吧?呼啦啦,新约克就就喂了鱼... ”
柳青正低着头换下靴子,一抬头看到我正在揉眉心,笑道:“哟,老木头,思琪,你们等我呢?”说着就把手机调了静音,因为她知道我不待见那些胡说八道。
“青姐,你回来了。”我站起来,对远处走廊招呼了一声,“给夫人把燕窝热一下。”
柳青听我这么安排嘿嘿傻笑着,用双臂环住我的脖子,“还是老公好。”她就这样把外边穿进来那套挂满了霜花的披风,往我们对面的沙发一丢,就准备大剌剌的靠在沙发等着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