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那个家伙好像是梵蒂冈之耻,真要是和这种傻瓜做无所谓的纠缠,还真是跌份。
“告诉守卫,”我扯松领带,喉结擦过星芒勋章的冷硬边缘,“允许他们以‘宗教人士探视’名义进入,但全程录像。行了,就这样吧。”
挂断了电话后,我一个人在昆巴哈尔的指挥中心漫步。现在恒河的污染,已经遏制住了。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是越来越麻烦了,首先就是,因为末世前临时大总统张玄之的”绝地天通计划“,龙国境内所有的灵脉都被计划限定在了燕京。所以国内民众普遍觉得猎巫是国外的事情。
以至于目前境内的孤立主义倾向,越来越严重了,要不是因为我们有25%的粮食需求依赖进口,且身毒国一国就供应进口粮的40%。要不然这次即使是我,也很难说服所有人。
我这个所有人眼里的独裁者,看起来不用对任何人解释。但是独裁不代表没有反抗,只是表现的形式不同罢了。政策当然是我定,可是高层会对我劝说,中下层也可以对我的政策进行各种有利于自己的解读。
而解释的过程,就是降低统治成本的必要手段。这次我是以势力圈理论,对官僚和权贵们说的。虽然我把粮食安全和末世后的米本位货币结合在一起,统一了大家的思想。但这种说法,只能覆盖南亚次大陆和中南半岛,顶多覆盖到高丽半岛这就是极限了。可是维度战争根本不受地域限制。
“加拿大,罗刹国,南非,缅因共和国,以及澳大利亚,都觉得灵脉波动都在赤道周边。可事情真的那么简单吗?”我就这样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着,“怎么可能,必须要打破这种全球各自为战的局面。就像是FDR ,打破当时孤立主义的桎梏一样。这样世界才有机会。”
我就那么在院子里走着,夜晚的凉风带来恒河沿岸的臭水带来那种特殊的腥味。金巧巧快步追了出来,还没说话就将一领披风搭在我的肩头,而后说,“领袖,您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