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看看最中间那黑漆漆的一团东西,依稀可以看出那“夜君”的五官和那一对赤红色的眸子。
书页越翻越让玛丽心惊,因为这篇手记的讲述人是方济各八世,而他的侍从则是一个名叫拉弗雷的修士。方济各八世有多邪门不用我说,玛丽也是知道的毕竟那可是以一己之力就可以几乎摧毁巴黎的存在。
玛丽轻轻揉揉眼角,轻声问道:“这上面说的拉弗雷主教,是不是就是你说过的巴黎圣母院地下的那具圣遗骸?可是他们不是都猎巫战争中战死了吗?怎么又会变成怪物呢?”
“你问我,我问谁呢?”我的话说到这里,就拉着她坐在我的腿上。“是不是因为我相信了安娜的话怪我?”话到此处,已经解开了衬衣的扣子探了进去。
玛丽_杜波伊斯,无奈的苦笑道:“都上了你的贼船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嘶...”她赶忙按住我的手,小声说,“你是小孩子吗?怎么手就是不老实。”
她虽然嘴上那么说,但还是趴在我肩头细细体会着,这种微妙的互动。颤抖的嘴唇发出的一次次叹息,都让她抱得更紧了一些,最终伴随着她细眉,不受控制的抖动,才起身推开我。
不过此时的她,还不忘调侃道:”喂,那个马兰彩,看起来和我的岁数差不多吧。”
一边擦手指,一边回答:“她比你大三岁。是我家里最成熟的女人。”
玛丽杜波伊斯笑着摇摇头,随后开始换贴身的衣服。她虽然手头的事儿没停,但是却不影响她打趣我,“你不嫌弃我和马兰彩,这种女人老啊。对了,她过去是干嘛的?”
我一边笑着欣赏她那对白花花的大长腿,一边回应道:“她过去可是一方先军阀,我平定荆楚省的时候,她有个势力拥兵三百,民众六千。所以对外号称'六千盟'也算是个还可以的小势力把。”
这时大门忽然被柳青打开,一阵猛烈的冷风灌了进来,而后柳青一把抹掉眼前的雨水,就大剌剌的坐在壁炉旁:“这都是什么天啊,十一月下雨也是没谁了。对了,李洁那边来消息了。前两天三陕的马传庭死了。咱们的队伍正兵分两路猛攻长安市,破城应该就在月底。另外还有个小事今晚你就去马姐房间睡吧,要是你对她不管不问的,她的日子也就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