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见汉娜笑得如此开心,心中的尴尬逐渐被宠溺所取代。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无奈而又宠溺地看着汉娜,说:“看来,我以后得多练习一下怎么喊你的名字了。”
汉娜终于止住了笑声,她靠在皮特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和体温。她抬头看着皮特,眼中满是爱意和感激,轻声说:“不用,皮特,不管你怎样喊,我都会是你的弗杜贝尔格太太。”
这一刻的笑声,让还在走廊里拿着一个已经烤得滋滋冒油的巨大猪蹄膀想要敲门的伊万,真的有点为难。要是直接喊人吧,破坏对方好事,又像是来听墙根的。不喊人吧,自己都住在皮特家里了,又是同伴还真说不过去。
本来伊万是想要拿张报纸扇风,用香气勾着两个人主动出来么。可是估计扇不了几下,人没有引出来,大肘子先凉了。
伊万的小眼睛在门缝里滴溜溜转了三圈,突然咧嘴一笑,踮着脚尖溜到后院,从裤兜里掏出个玻璃瓶——里面装着从变异藤蔓上采集的荧光孢子。拧开瓶盖时,瓶底沉淀的发光粉末突然沸腾起来,甚至还在咕嘟咕嘟冒泡。
滴几滴猪油进去,玻璃瓶呼的冒出一股呛人的浓烟,只听里面汉娜的童声有些紧张的问道:“亲爱的,着火了吗?”
皮特努力压制着紧张,安慰道:“没事的,我问一下。”随后就听皮特对窗外大喊:“春明,伊万,发生什么事了?”
伊万一听“噗嗤“一声差点笑出来,可还是故作镇定的说:“咳... 咳咳,没事儿烤猪做好了。正准备叫你们吃饭呢,快出来吧。”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有人欢喜有人愁,同样身处于布鲁塞尔的亨利.哈扎德. 布莱克伍德,也就是叶莲娜的那个情夫有点不妙了。他被一个Gendarmerie年轻的华裔宪兵来了个“苏秦背剑”,这姿势说起来真是太痛苦了。
年轻宪兵的动作精准得像外科医生,左手扣住他右肩,右膝抵住后腰,金属手铐的咔嗒声在走廊里格外清脆。当冰凉的铐环咬住手腕时,亨利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这可不是普通的背铐,宪兵将他双臂交叉反剪,右手腕被扣在左肩胛骨下方,左手腕则锁在右肩胛骨上方,整个人像被钉在无形的十字架上。只要一动,就会扯得亨利一阵钻心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