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新宇一听,原本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纳闷,他缓缓坐了下来,动作显得有些沉重。他拿起桌上的水果,修长的手指在水果表面轻轻摩挲着,眼神中透露出迷茫,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妈,我来电影节的事,不就是父亲安排的吗?怎么我看看电影,都成居心不良了?”
张玉洁将烟头用力按灭在烟灰缸里,那动作带着一丝决然。她微微一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用手指比了比北边,暗示着督帅府北楼居住的穆婉儿在背后使坏。随后,她耐心地解释道:“你爸爸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也知道你这个太子肯定要培养自己的班底。但是那部《仁宣盛世》里太子和皇帝唱反调,你小子有几个脑袋担当得起这个罪名?”
张玉洁微微蹙起眉头,眼神中满是忧愁,她轻轻咬了咬下唇,那原本就略显单薄的嘴唇此时更显苍白。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你这次对于迁都的事,必须要表态。这可不是小事,关乎着我们张家,也关乎着你的未来。”她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目光紧紧地盯着武新宇,试图让他明白此事的重要性。
“我告诉你,穆婉儿的儿子就等着你和你爸爸唱反调呢。你可倒好,看起来仁宣盛世了。那电影我看了,我看了第一个镜头汗毛孔都往外冒冷汗……”张玉洁说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的眼睛微微睁大,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与担忧,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沙发扶手,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武新宇却满不在乎地摊开双手,眉毛轻轻挑起,脸上露出一丝不羁的笑容:“大不了,看别的咯。”他的语气轻松随意,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张玉洁见状,心中的焦急更甚,她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新宇,你不能这么想。这背后的水很深,你若不谨慎应对,随时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她的语速加快,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双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强调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