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嘿嘿还有更狠的嘞。往南五百里,有个南越省那儿有个张家强大帅,才二百多人就占了一个城,那个穷嘞啊。就剩媳妇咯,二百个兵一百多个媳妇。”张老头嘿嘿一笑,露出个猥琐的笑容。
这时赵老头口中那个张家强正好经过这里,他这次是来庐州求援,求粮救命的。虽然他心急如焚,可突然听到有人在说自己,不过离得太远了,想听一下又怎么都听不清楚,侧耳听了两句,倒吸一口冷气心说:‘说我呢?不会吧,不会吧!我有一百个老婆?我怎么不知道?‘
他茫然的走进人群,他那身华丽的军装还是让这群工人本能的让出一条路来。可刚准备找个地方坐下,就听一个工人起哄道:“那他老婆就那么老实?”
赵老头骂庐州督武廿无的胆子是没有的,可骂张家强的胆子不仅有而且很大。赵老头骂武廿无是个引子,勾出别人的兴趣然后使劲挖苦别的军阀是他一贯的套路。这样既能够不犯忌讳,也不容易被宪兵抓个现行。
一个卖冰镇酸梅汤的小贩推着一个小车上面放着一个保温桶,拿着一个铁杯子凑过去:“这位长官来一杯吗?”
张家强点点头,他很好奇怎么庐州不光恢复了工业,怎么还有小商贩做买卖,而且自己已经一年多没喝到饮料了。于是拿出一张一两精米面额的庐州票递给小贩。
小贩千恩万谢的接过钱,在冰桶中挖出几个冰块,在保温桶里接了酸梅汤,又往上饮料上洒了几片薄荷叶。
这时赵老头开始挺着肚子,用张家强的南越口音:“吾没有那么多老婆的啦,我只是自由恋爱啦,只是和别人老婆自由恋爱啦。”
张家强刚想品尝一下这杯饮料,可听到赵老头调侃自己和别人老婆自由恋爱,还没喝这杯酸梅汤,就觉得腮帮子发酸,眉毛都拧成一团聚成了一个“川”字。他就那么死死盯着这个冒犯的老头,那只被气得有些发抖的左手也搭在枪套上,准备随时毙了这个老头。可他又想了想武骡子的凶名,还是不敢在庐州造次,他悄悄在心里念叨着,‘无知刁民,无知刁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