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辨目不转睛地看着程立，表情冰冷地说道：
“这不是什么底线，而是一道绝不能碰触的红线。
触之必死！
而且还是那种株连九族的死法！”
言罢，刘辨满脸肃穆地低下头，端起茶杯，轻轻酌饮起来。
程立眉头紧锁，愣在了那里。
小精灵华裳站起身，端起茶壶，斟满放到了程立的面前。
程立一愣，赶紧端起茶杯，掩去了心中的惊慌。
“贤弟，昨日夜间，各郡的年报悉数送来。我已全部批阅，请您过目。”
程立将整齐摆放在书桌一角的一厚摞案卷推向了靠近刘辨的一角。
小精灵华裳再次站起，挥手间，将那堆案卷平移到了刘辨的面前。
刘辨放下茶杯，脸色已变得平淡，一边认真地翻看，一边开口说道：
“中央集权、统一指挥，这既是必然，亦是准则。权利可以下放，但要有度，也必须要有牢笼和监管。
现在是非常时期，自然要用非常手段。
再给他们一年的时间，既是锻炼一下他们的能力，也是一种考察。
明年此时，所有权利全部收归中央。统一计划，统一安排，统一执行，统一监管与考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