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白在十二岁时被选上了太叔白的载体。
那时的他还不叫太叔白,只是一个苦恼于母亲懦弱,父亲家暴,不得不将心灵寄托放在游戏上的孤僻孩子。
在被送上祭台之后,痛苦至极的星骇,如坠深渊般迷茫。
移植的痛苦和亲人的背叛,犹如两把利刃,狠狠地刺痛着他的心。
太叔白颤抖着双手,抚摸着胸前刚刚被刨开的地方,仿佛能感受到那曾经撕心裂肺的疼痛。然而,此刻,那疼痛却如同潮水般退去,伤口奇迹般地愈合了,仿佛从未受过伤。
像是一场梦境。
可是,身上的黑色铭文和地上的尸体又在提醒他。
他愚蠢的家人为了信奉的神明,把他亲手送上了祭台。
任凭那些人残忍地剖开他的身躯,将虫狠狠地刺入他的躯体,形成那无法抹去的铭文深。陌生而强大的力量如汹涌的潮水般席卷全身,仿佛要将他吞噬。
太叔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