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在说出那种伤人的话后，在差点死亡后装作轻描淡写什么都没发生，凭什么隐瞒她一切代替她做出决定。凭什么独自承受那些苦难，她宋玉婵不是胆小鬼。
他们能为她这样付出一切，她就不能为他们付出一切吗?
程无棱被她打得偏过了头，愣了片刻，用舌尖顶了下上颚，眸光暗了暗，才挂着笑转过头来，落在少女腰部的手不断颤抖。
男人装作没有听到宋玉婵让放她下来的恶话，只是自顾自的握着宋玉婵那只用来打他的手，轻柔的摩挲着她泛红的掌心，银白的睫毛如蝶翼颤动，
“打疼没有?”
宋玉婵不想说话，她现在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但看着程无棱泛红的眼眶，又有些于心不忍，“放我下来，我不讨厌你，只是想自己一个待一会。”
程无棱眼睛一亮，也不知道什么怎么得来的结论，脸皮厚的不行，“不讨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