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张成可把我们家给害苦了！”
程香香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与哀怨，
仿佛每一句话都承载着难以言说的重量。
“约好的时间没来，妈每天都很焦虑，常背着爷爷对我说：
‘大姑娘啊，这可咋办呢？时间一长，和这娃有了感情了，这哪天突然要是来领了，我咋能舍得让走啊。’
说实话，带了几个月了咋能没感情呢。我和妈说，实在不行就留下来咱们养。”
程香香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坦诚与释然。
“这句话好像把妈一下给点醒了，她激动的抱起你，紧紧贴着你肉嘟嘟的小脸，眼泪一下涌了出来。”
……
“七七，大姐和二姐说的这些事我今天才知道。”
昏黄的灯光下，程国庆的声音显得格外沉重。
他的双手在脸颊上来回揉搓了几下，然后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哥很想帮你找，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茫茫人海上哪里去找啊？”
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程莲莲似乎被某种情绪所触动，咳得喘不过气来。
程香香连忙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递给了程莲莲。
“来，快喝口水。”
程莲莲接过水杯轻轻抿了一口，
片刻后，她转过头，目光坚定而冷漠：
“我知道。”
……
程莲莲的这三个字如同炸雷一般，在屋内回响。
程香香闻言先是一愣，继而猛地拽了一下程莲莲的胳膊，吃惊地问道：
“你有线索？”
程莲莲轻轻点了点头，表情依旧冷漠。
她似乎并不愿意多说什么，只是简单地回应了一下。
“现在就看七七了，凭她的良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