俪珠反唇相讥:“恭靖太妃与先帝毫无恩爱可言,自然体会不到本宫与万岁之间的情谊了。”
恭靖太妃暗暗咬牙,故意祸水东引:“先帝最宠爱的是孝献皇后,哀家怎能与之相提并论?您说是吧?太后姐姐。”
仁宪太后并不上套,直接四两拨千斤,轻描淡写地将给恭靖太妃扣上了一顶贪婪成性的帽子:“恭靖妹妹莫要妄自菲薄,哪怕先帝对你的宠爱确实不及孝献皇后,但至少也没有亏待过你!何况皇帝刚一登基就将你尊封为了太妃,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恭靖太妃无法反驳,只能认错:“多谢太后姐姐教诲。”
俪珠乘胜追击:“恭靖太妃方才是在指责先帝薄待了你?还是指责万岁亏待了你?”
恭靖太妃如坐针毡:“哀家绝无此意!”
俪珠冷哼一声:“既然没有此意,那就把嘴闭上,免得叫人心生误会。”
恭靖太妃脸色惨白,哑口无言。
康熙淡淡地瞥了一眼恭靖太妃,打定主意宴会过后要将恭靖太妃的待遇降一降,免得吃饱了没事干,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