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到了梁博文总是默默无闻的支持邹楚威的工作,而且从来不会制造家庭矛盾,即使她和邹立农会为了私心,还有看到其他的儿女生活状态贫苦,有意无意的向邹楚威提出连他们都不可能接受的要求。虽然,他们还会因为一时得不到邹楚威的答复,反而会得寸进尺的去伤害和为难梁博文。可是,梁博文即使看透了他们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目的,都没有对他们有任何反抗和抵触的情绪。他们也从中发现了,梁博文的意识里竟然藏着只要一个人懂得生活,只要一个人懂得追求生活,赚钱就会变成一种不可抗拒的本能,甚至还带了担心影响邹楚威的工作,将明摆着不能接受的委屈都藏了起来。
如今,他们依靠着邹楚威的不怕吃苦,还有遇到了一些懂得生活和努力生活的创业和守业的人,能够赚到比较可观的收入,使得困苦的日子都有了好转,却无法控制总以“为你好”的名义介入邹楚威的私人生活,甚至在邹楚威的面前指责起了梁博文,并且开始在背后为邹楚威出谋划策。为此,他们开始控制邹楚威的一切行动,并且表示邹楚威赚来的钱用在家人的身旁,都是应该的事情,毕竟梁博文是一个外人,她如果有了足够地资金,邹楚威以后就会受控于梁博文,最主要的也会影响他们向往美好生活有的要求,竟然为破坏邹楚威家庭生活有了一个长久可行的好办法。
如此一来,梁博文微笑着看着他们行使着做父母的主权,也看到和听着一些违背家庭伦理的问题,频繁地出现在了身前和背后,却并没觉得因此夫妻间之间就会有误会,而且还会出现不可解决的逐渐加深的夫妻矛盾。梁博文只为看到邹楚威有了懦弱的一面,还有逐渐显得卑微的苟同形同道德绑架的猥琐行为,可是,都没觉得邹楚威还会从导致更大的错误生活中醒悟,更甭提会感到遇到了已经变成了不可逆转的家庭矛盾。但是,当梁博文看到邹楚威对这些依旧乐此不彼,以致闲言碎语和极具个人攻击性的语言栖上了邹楚威的身,才用过激地语言和行为做出反击时,再享受的已是受益者回馈的不可抗拒的傲慢与偏见。
邹楚威幽幽地考虑着这些毫无原则导致的问题,想与徐文芳谈谈,却看到徐文芳走到沙发跟前,一屁股扽在了沙发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着:“老邹,我们都是六七十岁的人了,以前为了生活,我跟着你在农村种田生活。如果粮食有收成了,我们这一年的日子还可以好过些,爹娘也不至于跟着村里那些人到富裕的地方,靠着挨家挨户的要快把钱,和一些干粮,再在农忙的时候回到家里,继续靠着耕种收些庄稼,维持一大家人的日常生活。”也想到了村民为了天旱,还有雨涝,都没有收成,不得不装聋作哑去做“算命先生”和“乞讨者”,或者辛苦的走街串巷的收些废旧物品,总之只要可以正经地赚到些钱,他们都不辞辛苦的去干。她也沉浸在了自责中,喃喃地说着:“承劲,我们能进城参加工作,如果不是我们在出远门的路上遇到了出差的老厂长,把我们的家庭情况告诉了他,妈妈一个没有文化的农村妇女,怎么可能被招到那么大的一家企业的食堂工作呢!你爸一个指望种田养家糊口出身的穷孩子,哪可能去到车间当工人,还一路干到了副厂长的位置呢!有很多事情我们不得不指望你,我们不是年纪大了,也根本没办法帮助你们姐弟了,才不得不要求你多一些。我们也知道博文是个好儿媳,她懂道理,心肠太善良,你就是说我们对不起她,我们有意欺负她,她不是也得指望你,也得靠着我们这个家生活嘛!”然后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又声泪俱下的说着:“她进了我们这个家门,我们这个家都没安稳过,家里里里外外,她为我们做过哪一件了?如果不是你的姐妹在我们跟前,我们现在都年纪大了,我们哪点能指望上她呢?你姐和你小妹想我们了,就到我们那边住几天,我们就是留下他们,管他们吃管他们喝,只要看着他们都好好的,我们都觉得再苦都愿意。我们不是富裕人家,你们也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孩子,我们对你们要求点什么,你说做不到,又不让告诉博文,你到底想让我们怎么做,你才肯答应我们呢?”一番引来了敲门声的哭闹过后,看到邹楚威从茶几上拿起手机,说着:“我公司还有事,你们有事打电话给我吧!”在沙发上颠着屁股,看着邹楚威转身出了门,又接着挪动着身体靠近了一言未发的邹立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