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以前很抵触结婚生孩子,亲眼见证过亲生儿降生,倒是想开了,圆房后,甚至有些期待孩子的到来!
薛云翊回过神来,将谷雨的药端了起来,一饮而尽,说道:“娘子不必喝汤药,有损你身体,往后我喝,实在不行,便分房睡!”
谷雨被薛云翊这举动惊到,又被他的话感动到,红着眼,刮了一下薛云翊高挺的鼻梁,说道:“你还真是傻,这避子汤对男子无用,对女子却能起到避孕的作用。”
其实他知道,孙钰都跟他说了,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谷雨心里舒服些,所以才出这般作为。
谷雨接续说道:“没事的,喝过后,过些日子,再找补回来便好,不会有太大影响。”
而后,谷雨又义正言辞说道:“你趁早打消分房睡的念头!”
薛云翊听着谷雨的话,抬手摸了摸谷雨的脸,心里有些难受,他不想谷雨喝药,但又保证不了不让她怀孕,真的进退两难,只能控制住欲望。
早饭后,谷雨实在是无聊,便在书房看话本,薛云翊在书案前写文章,谷雨瞥了一眼,薛云翊很是认真,便上前去磨墨,顺道看一下他写什么。
谷雨磨着墨,觉得这墨的味道很好闻,但对这一类东西却知之甚少,虽然自己从小被父母逼着练字,但用的都是墨汁,毛笔也是爸爸挑好的。
谷雨又陷入思考,如果薛云翊将来登科问榜,在朝堂上大有作为,那后世必然会有记载,那算不算改变历史呢?
继而想到,薛云翊本是将死之人,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才活了过来,所以,他的命格肯定已经发生改变,甚至周遭的人的命格都发生了改变,但并没有扭转历史,想来这也是注定了的。
谷雨看了看薛云翊的文章,想了想,像是申论那一类的,针砭时事,博古论今,有理有据,文笔斐然,而后与薛云翊对视一眼,颇有举案齐眉的意味!
这一日,夫妻俩都腻歪在一起,晚间去了静安堂吃晚饭,一家人热热闹闹,老夫人很是高兴,长辈们怕谷雨脸皮薄,便没有多说洞房花烛夜的事,而且,云礼等人尚未婚配,也不方便聊这个话题。
用过饭后,薛云翊随薛靖远去了书房,谷雨则留下来陪老夫人和秦氏说些体己话,晚些时候,薛云翊才过来接谷雨一道回院里。
新婚燕尔,难舍难分,又是一夜云雨!
昨日,大房这边为着薛云翊大摆宴席,但薛靖楠并无颜面露脸,只林氏备了厚礼带人过府来祝贺。
众人瞧着二房这种作为,当即便指指点点,有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也说让一个妾室管家也就算了,还让其在这种场合出现,林氏尴尬至极,但也厚着脸皮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