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昕妍惊讶地看着他：“你都知道了？”
黎锦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在研究了相关的内容，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但应该八九不离十。”
他顿了顿，看向秦昕妍，笑道：“秦姐，你就继续保持这种节奏，咱们继续合作深入地合作。”
秦昕妍点头应承，脸上浮现一抹自信的笑容：“那是自然！我会继续为你提供有价值的情报。”
……
午后，黎锦刚回到中枢的临时办公室，还未安排人调查王白桦等人的动向，便被校长老大紧急召见。走进校长老大的办公室时，黎锦从对方复杂的神情中察觉到一丝异样。校长老大示意他坐下，递给他一根烟，目光在他脸上来回打量，欲言又止。
“老大，你这样子让我心里慌得很。”黎锦率先打破沉默，语气中带着几分玩笑般的轻松，“有事还是直接吩咐吧。”
校长老大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一团烟雾，神色间透着几分犹豫：“你对江东那边的工作，可以暂时托管一下吗？”
黎锦闻言，眉头微挑，说道：“放弃省厅的工作，还是省委顾问或者驻京办？如果有必要，我都可以交出去。”
校长老大听罢，眼中闪过一抹满意之色。他知道，黎锦已经将江东牢牢掌控在手中，此刻的选择权完全在于自己。
“省厅的工作，你先交出去。”校长老大沉吟片刻，继续说道，“然后在这边挂一个职务，办公厅主任或者是部长助理。我再跟他们商量一下，如果他们没意见，那就两个位置都坐了。”
黎锦顿时愣住，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外：“这……这也行？他们会同意我上任？”
校长老大哈哈一笑，目光深邃，说道：“要是往日，他们不一定答应，但上周国安那边有人点名要你过去，我们自然不能放人，而是要留住你。既然如此，不如让你同时兼任这两个重要职位。”
黎锦抽了一口烟，神情复杂地问道：“老大，我是哪里做得过头了，还是不够好，竟然让国安的人盯上了我？这有点突然啊。”
校长老大摆了摆手，说道：“你此前抓了个间谍，立下了大功，所以他们又想起你了。这次提出让你过去做办公室副主任，他们的助理，是张东国提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