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没、没事,吾什么都没说…”
罗哌卡因倒是满不在地摆了摆手。
“没上完学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讲出来给你当乐子听听也没什么。
就读了五年而已,至于为什么没读完…因为被某种不可抗因素做了局,半自愿退学了。”
她讲着讲着,又翻开了那张上交期限为前两天的工作报告,在一条条“黑蚯蚓”的上边百无聊赖用钢笔画着圈,片片墨渍将字迹完全遮盖。
“学校其实没什么好玩的,一群性格恶劣的死小孩和心偏得没边的校领导,再加上性子软弱的家长…噫,狗都不上。”
看着对方将一张本来勉强还算干净的纸涂得乌漆麻黑,又听完了这番略带烦闷的抱怨,芬利心中五味杂陈,头低得都快贴桌上了。
“呃…”
她想着至少要安慰一下对方。
“之前是吾话说早了…其实您刚写的字已经远超五年级学生的水平,至少…至少已经有六年级的水准了!”
“哇,真的吗?”
罗哌卡因气笑了,将被蹂躏得看不出原样的纸揉成一团,往桌上随便一丢,为文职增加了一份清扫工作。
她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顺带揉了把旁边芬利的狗头。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趁着现在清静点,赶紧问吧,待会儿可就没这种闲工夫了。”
“咦?您为什么…”
“阿伐斯汀说,你对姐的事情很感兴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