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利叶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瑟瑟发抖的尾巴尖,又看了看安吉尔,将手背贴上对方的额头。
凉凉的,跟他手里的尾巴温度比高不了多少。
没发烧呀这也,怎么净说些不理智的胡话呢?
虽然看不见对方的眼睛,但安吉尔也能凭他的动作猜出他目前的心理活动。
他不满地拍开对方的手,为对方的不理解感到些许恼意。
就算在拇指这种惩罚手段较为残酷的帮派,切舌头也都是一刀切,哪有慢刀子折磨自己的?是嫌不够痛吗?
“如果这么做的话,会很痛的,会痛到像断了尾的守宫一样满地打滚。”
沙利叶琢磨着字眼,试图让对方回心转意。
“但它真的很烦人,与其让它影响我后续的工作,不如趁早砍了它。”安吉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