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捷大捷。”
程澈翻了个身，让太阳光照射在自己的脊背上面，甚至甩掉了鞋子打算让自己的脚底板也暖和一会儿，“等快弄完的时候再大捷吧，我现在的脑子有点困困的，一点点都不想考虑什么谜题和正事，不过我还是很在意一个事情。”
闻言，景元挑眉，“你不是已经解开许多许多的谜团了吗？”
无名客之间的解谜小比赛，看起来程澈似乎已经领先了一步。
程澈摇了摇头，随手扯下旁边桌上的一张纸递给景元，趴在椅子上面，双臂交叠垫着下巴，声音都显得有点闷闷的，“这个是来古士胸口的两只手。”
景元垂眸一看，两只金属色的手臂交叠向上，做出一个捧着什么护着什么的动作。
程澈放空思绪，眼底都带着无趣，“本来觉得他能往均衡靠一靠，但是昨晚上我睡觉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
话音未落，程澈对上景元警惕又敏锐的眼神，那模样像是防着什么一样。
程澈撇撇嘴，侧过头去轻声说道：“我想到了当初星期日抬手开大的时候，我记得他和星神手指对对碰的时候好像也有两个胳膊这么叠起来捂脸来着。”
当时口里面还念叨着什么哲学的胎儿，重塑天地万象来着。
这么一联想，好像也能强行解释一下。
程澈叹了口气，下巴压在交叠的手臂上面，双眸空荡荡的没有情绪，“我就说翁法罗斯就是个草台班子，命途力量都混合变成橡皮泥了，藕断丝连，没有界限，像是个渣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