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老先生微微一笑,转身抬头看着鄅琰,眼中带着明晃晃笑意说:“呵呵!陛下,老臣,开玩笑的!别当真哈?”
闻声,鄅琰淡淡瞥了一眼他,没好气:“这玩笑开的?以后不许说了啊?头上有虱子,那该多痒啊?”
“呵呵!陛下,连这个小玩笑,都开不得吗?”白胡子老先生脚步一顿,缓缓抬头望着他,温和笑问。
“你还有事吗?如若无他事,就回家看你的丹炉去。”鄅琰低头注视着问。
“哎哟喂!这会嫌老夫了啊?下次再有事,别喊老夫了。”白胡子老先生眼眶微微发热,闭目,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回望着他问,摆了摆手丢了一句,消失在教室半空中。
“哎!唉!”鄅琰等回头想喊他时,看着面前的人已经走了,低着头深思叹口气说。
“逗您的呢?我还真有事,我先走了。”白胡子老先生往前走了两步,听着鄅琰叹气声,转身又回到他身后,笑笑地说。
“好!”鄅琰回头看着他不知什么时候才到自己身边,笑笑地回说,然继续看着教室下面的人。
走到半坡的是也不是,突然跪地捂着胸口,闷嗯紧皱着眉喊了一声:“啊!好疼!”
“哥!你咋了啊?别吓我!”莰美低头看着是也不是跪地,担心焦虑地问。
“我胸口好疼,肯定是刚才她把我狠狠摔撞到树上,掉在地上那一刻,我……听到我肋骨裂了一下,嘶!啊!好疼啊!”是也不是捂着胸口低头回想着在村内一幕,咬牙切齿愤恨地说。
“哎呀!我咋帮你啊?”莰美跪地歪头看着是也不是着急地问。
“我歇一会就好了,回家别吭声啊?”是也不是低头强忍着肋骨疼痛感带来压力,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了下来,疼地不知无措连自己呼吸声听都十分清楚,嘴里念叨地说着问。
“哦!”莰美低头深思点头说着抬头望着远处的风景暗道,“多让他疼会!让他不长记性!哼!还打我!就应该多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