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勿怪,他是藏莨,向来被我骄纵做事说话无法无天的,还请殿下见他年纪小,切莫动怒。”山旨拍了拍藏莨的后背说道,“快,和殿下道歉,请殿下进来喝杯茶。”
藏莨道:“藏莨请求殿下勿怪,请殿下喝杯热茶。”
景殊身边的黑衣男人声音粗狂,他说道:“我家殿下不稀罕你的热茶,众人皆知昊天战神为云横殿下散尽能量,身体因此虚弱也是可以预见。”
藏莨不禁更加笃定自己心中所想,若是云景殊只身前来那便是破釜沉舟,带了人来便是有事要说。至于是不是冷霜花就放在一边,藏莨直愣愣的看着景殊双眼,景殊转眼看他,吓得藏莨浑身冷汗。山旨见此将藏莨藏在身后,说道,“是是是!是!”山旨依旧是笑着捣蒜一般点头。
但藏莨即便是调皮,因为族群覆灭等,他性子里是一个沉稳的人,却从不在大事面前撒泼。他这般倒是告诉了山旨一个事情。昊天战神势力在旁人面前已经处于落寞状态,荒界内动荡不安,将动荡的罪魁祸首锁定在昊天府内,更是笼络在昊天府内散不去的阴影。在这种局势下,里言权衡利弊之下将能量分散将权力分散已经是能稳定“未来”做出的最后的努力。旁人避之不及的昊天府,竟然有人半夜登门——这并非情理之中。
山旨笑了笑,说道:“四殿下勿怪,那山旨也将话说明白一些,这茶喝不喝还得看殿下您的意思。除却楠涂族如今是旅儿上神掌管,其余三族族内府内一应事务早就交由臣来处理,藏莨在昊天战神膝下长大,以后也会接过楠涂族的基石。若是殿下有话与臣说不成,那臣斗胆将话说得绝对一些,便是必定和族群之争并无关系,只和昊天族长有私人私事要说,山旨便不好多多探听。就单纯为殿下接风喝茶解乏罢了。但若是这杯茶水中还是有四殿下想要解渴的东西,便进来喝上一杯,分说分说。”
那壮汉听着这话有些嘲讽之意,他怒道:“你如今还不是族长呢,拿什么身份来和殿下斗胆。你妄测殿下,你该当何罪?”
“唉,席敬,无妨,不必动怒。”景殊安抚一旁的人,他直勾勾地看向山旨。
山旨瞪大双眼,说道:“哎呀呀,这,这夜深的,我这眼神没觉察到原来是银鸦大族长。失礼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