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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在以极快的速度汇聚成一团。
“长生仙气？”霓裳瞳孔一缩：“你怎么会这种古经？”
她显然很惊讶，华藏和她修炼的都是神灵古经，乃是神话时代遗留的古经，江尘根本不可能修炼。
可眼下的一幕，显然是被对方掌握了。
“可惜少了一节。”江尘体内的漩涡，在凝聚成一团之后，便缓缓的停滞了下来。
因为刚刚的片段之中，他接收那神灵古经不过片刻，也就是偷学了一半，剩下一半还没来得及学，就被打断了。
因此，他现在只能凝聚出一团长生仙气。
“这不可能，就算同样学会神灵古经，当初苍梧也花费了整整六个月，才勉强凝聚出一团漩涡，两年后，才是彻底的修成第一团长生仙气。”霓裳很震惊。
别说是她，就算是已经有些道心崩溃的，华藏也是愣住。
可很快他就咬牙切齿，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心神失守，被江尘抓住机会，捕捉到了什么。
“那双眸子可以捕捉一些东西，守护好心神，千万不要被钻了空子。”星穹之上，那位诸天的古圣王也忍不住出声了。
他看得很真切，刚刚绝对是江尘的眸子作祟，才能够趁机偷到什么。
不过同时他也忍不住疑惑，世间有名的眸子就那么多，可能够绕过无上设下的禁制，捕捉到一些零碎记忆的，几乎没有。
也就一些，神话时代曾记载的瞳，才有可能。
比如因果之眸，命运之眸，甚至是仙道之眸，乃至于混沌眸。
这些眸子都是神话时代曾记载的眸子，曾经的主人都很恐怖，乃是一方神尊，甚至更高层次的存在也不是没有。
如今仙域不显，仙道之眸的修炼基本上不可能，需要天生仙体，其他眸子也同样如此。
因果之眸，修炼方法更加苛刻，必须需要在因果长河之中，领悟到什么，从因果长河之中，截取一段河水，化作双眸。
可就连成道者都做不到，从因果长河截取一段河水，更何况是化作双眸呢。
命运之眸也差不多，不过要更加虚无，必须是特定的人，特定的时间，才或许能够拥有这双眸子。
事实上，能够拥有这双眸子的，也就只有神话时代的那位神灵。
但神话时代之后，掌管命运的那位神灵，死在了诸神黄昏之中，命运长河无主，这双眸子也彻底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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