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灵真人面上过不去，梗着脖子争辩：“若非如此，怎会被魅无影替代多时，我等竟无人敢查证？”
行了！
牛小田摆摆手，“别吵了。我问这些，是想先给阴天子提前送个信，得看他能否屈尊跟着出来。”
灵皇眨了眨眼皮，没说话。
牛小田的意思就是，跟解救灵皇一样，在破法锥尖端侧钻个小孔，带个字条进去。
如果对方照做，就会跟着出来，否则会随着珠子一起爆破。
最后的结果，只有两个。
死了。
死得不能再死了。
秦广王等人惊心了，他们那位主子，清冷傲气，每天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不好沟通。
随意一张字条，他未必肯信。
多半也不会钻到一个孔里去。
“牛宗主，可否容我等商量一番？”
秦广王躬身一礼，客气询问。
“当然可以！”
牛小田点点头。
随后，秦广王和三位鬼王便头碰头凑在一起，居然还使用传音沟通，不想外界听到。
总觉得哪里不对？
当牛小田的眼神扫过满眼哀怨的虚灵真人时，差点没笑出来。
人家鬼帝鬼王碰头讨论大事，压根就没想带着他。
一个人孤孤单单，满肚子怨气，可笑又可怜。
半晌，秦广王等这才商量完毕，继而正色拱手道：“牛宗主，可否容在下书信，请阴天子出来？”
牛小田眼前一亮，不由叫了一声好。
秦广王是阴天子的股肱重臣，一定认得他的笔迹和气息，如此一来，就更有胜算了。
“可以。”
“多谢牛宗主。”
秦广王连忙道谢，不过，却没有使用牛小田提供的纸笔，而是冥界专用物品。
一小片冥界乌黑宣纸，为朝臣上表专用。
一支外形酷似勾魂笔的笔。
冥界勾魂笔意义广泛，这也是其中一种。
凝神片刻，秦广王指尖打出一道阴气，注入到勾魂笔笔尖。
勾魂笔笔尖自行游走，很快便在宣纸上写了一行小字。
做完这一切，秦广王将勾魂笔收回，纸张递给了牛小田。
上面的字，完全不认得！
白泽瞥了眼，也不认得。
因为，根本不是字，而是属于冥界君臣之间才会使用的暗语，在紧急情况下才能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