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跟顾祁白绑我到淮南堂有什么区别?”苏柚没有遮遮掩掩,这些都是她的伤。
“没有人不会痛,我被抓前我喝了一整瓶失语药。”
不说话,不是她忍耐的极限。
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暴露,声音也不能留作后期寻找她的把柄。
一整瓶失语药,就算她痛到难以忍受,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代价是她发出声音,哪怕是一点需要用到声带都像是在喉咙万千根针同时刺下,千刀万剐也不足以形容。
从那一次回来,苏柚就立马学会了拟声,男声女声通用。
沈陌寒眸光露出一抹心疼。
“放过我也是放过你自己。”苏柚说着,带上黎愿安转身朝另一条路离开。
经过拐角时,苏柚看到吞噬几人,让黎愿安先过去。她没有转身,声音清冷像是不认识沈陌寒一般,“沈陌寒我知道你是淮南堂的人后,我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