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刘阿姨说过：解放前申城的大户人家，吃个烫饭可都是要配备十来种的小菜的。自然，李舜这里可没这么多讲究。桌子上也就摆放了一点，高邮的咸鸭蛋和几碟子榨菜咸菜什么的。
陈奶奶做的早饭就偏西式一点，鸡蛋，牛奶三明治。宿醉的人嘴里是没有味觉的，李舜自然对这些东西无感。看着陈老爷子一家拿着三明治，李舜笑了笑给自己盛了一碗烫饭，又从台上拿起了一根油条。
刘阿姨太清楚李舜的胃口和饮食习惯了，笑着给李舜递过来一小碟的酱油。在李舜的心里，油条沾酱油才是吃油条的终极吃法。
“舜舜，昨晚你的酒喝的太多了。今天感觉怎么样？这样的喝法，真的容易伤身体。昨天回来，我就骂你陈爷爷的。”陈奶奶用略有担心的眼神，看着李舜。心里也在暗骂几个老头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