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灵若发现这人是那个校园墙给她送伞的男人。
“怎么到处乱跑,等下二叔二婶又要担心了。”
他们会关心自己?
白言不语,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洒落进来的暖黄日光扑在他过分白皙的脸庞上,宛若一个破碎的碎瓷娃娃。
“走吧,我送你回去。”白榆看向舒灵若和陆依菱,嘴角噙着一抹笑,又朝着两人道了声谢,便领着白言回去了。
游玩过程中,陆依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舒灵若感觉到她的异常,“怎么了?是在想方才的事吗?”
陆依菱点点头,“我有些心疼那个白言。”
不知道他的失明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还有没有得治。为什么他会出现在人数众多,对盲人来说算得上是危险不便的地方呢。
舒灵若沉默,捏了捏陆依菱脸颊上的嫩肉,“你啊。”
“好了,不说我了,灵若,你当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