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心思活泛的大小商家沿台展摊,各家的幌子随风飒飒,字号飘扬。卖着热茶浊酒、点心玩具,飘腾的蒸气如云低压,如雾盖顶。
附近挤满男男女女,甚至全家老少,许多幼童在人群中穿行欢奔,语笑声声。
跑场尾端没有观台,仅是搭了许多简陋的棚子,城内有绅商在此摆下粥铺,开了流水席,来者有份,绝不收钱。
这跟赈灾的粥厂不一样,不但粥稠可竖筷,而且多少有点肉,甚至还配有新鲜的点品。
不光流民来吃,一些家境不算富裕的居民也会过来盛上几碗。
加起来人数还不少,毕竟朗州军不久前围过城,虽然未曾破城,还是有很多家庭遭受重创,成员财物损失巨大,日子大不如前,年前难得开开鲜。
其中大半粥铺肯定跟隐谷有关,隐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