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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声问：“人是你放走的？”
桑照知道姑姑的性子，今天问不出来她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是我。”他低着头到底还是承认了。
不等桑渝说话，桑照又说：“姑姑，我实在不忍心妹妹难过，您不知道，不让她去的话她会很难过的。”
“不忍心她难过，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她去送死？”桑渝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
听到那个死字，桑照心里一沉，眼底也闪过一丝痛色。
不过很快他便想清楚了。
桑柠第一次这么严肃，他看着桑渝认真道：“姑姑，您了解柠柠，您应该知道的，她最怕的是失去，如果不让她去，那日后想起来的话柠柠一定会活在日复一日的悔恨中。”
她是柠柠的母亲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桑渝眼底划过一丝痛色。
“可我，只想要我的女儿好好活着。”
“即使她以后会恨我。”
“桑照，跪下。”桑渝闭了闭眼，声音冷的不像话。
桑暮脸色一变立即跪了下来：“姑姑，求您绕过桑照这一回。”
“是我，那天我就在三楼，是我故意纵容桑照放走柠柠的。”
的确，那天桑暮都看见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她默许的。
桑照也跟着跪了下来。
听了这话，桑渝脸上的冷意只增不减。
“我就说呢，阿暮你做事想来靠谱，除非你故意，否则怎么会让阿照将人放走。”
“既然你也有错，那你也跟着一起受家法。”
不等二人说话，桑渝冲着众多佣人使了使眼色。
众人见状立即离开了别墅。
等人走后，桑渝开口说：“好了，上家法吧。”
桑柠身后那两人见状立即将鞭子取出来递给了桑渝。
桑渝摸了摸鞭子，眼神一狠，正要用力抽下去，这时别墅外有人闯了进来，她不得已停了下来。
“怎么了？”桑渝看着慌慌张张的佣人不耐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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